[都市]官场情人(全)-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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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03日 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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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内容简介:
猫猫的生日宴会引发了一次孽缘,面对已经得到的人妻,石头又该如何?小月背后的故事变得错综复杂,更引出了整个工业区的一个毒瘤──湖南帮。石头首战湖南帮,谁胜谁负?石头受伤住院,却得到了湖南帮老大的赏识,面对他的诱惑条件,石头会坚持自己一贯的原则吗?三位美女都要献身,石头该如何取舍?一次无意中遇到的抓捕行动,竟然让石头遇到了一名熟人,他是谁?石头又是如何取得警察的信任与罪犯谈判?


第一章 混乱的生日宴会
如果说未婚少女的高潮只是让你在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的话;少妇的高潮就可以让你在感官上得到前者所没有的刺激,你可以清楚感觉到那被阴壁紧紧包围、阴肉轻轻拥咬、阴液丝丝浸湿的消魂蚀骨的刺激。
阿如大口的喘着气,丰满的双峰在我的面前剧烈地起伏,我低下头,把她的一颗乳头含在嘴里,阿如的乳头颜色已经有些发暗,但是毕竟没有喂养过小孩,还不至于黑得像颗炭核,只是有些深红,总体上看起来还算娇嫩,我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乳头,左手在阴蒂上揉搓几下,然后用中指顺着她的阴唇开口上下滑动。
阿如一直没睁开过眼睛,双手抱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向她的身体,噘着嘴唇等待着我的亲吻。
我刚一贴进她的唇,她的香舌就已经闯进来,把我的舌头吸出去,被她略带酒气的唇腔包围,吻得我舌根发疼。
老衲岂能任她摆弄!我用中指找到她身体的入口,顺着自己还插入在她身体里的阴茎,使劲挤进去。阿如的眼睛突然睁大,嘴巴也松开我的舌头,我看她像是马上要叫出来,连忙吻住她的唇、吸住她的小舌头,不让她发出声音,手指顺着阴茎在她的阴道里面进出着。不愧是结过婚的人,身体有很强的适应性。
不一会儿,阿如已经双眼迷离,喉间低低的呜咽着,阴道内越来越滑,有几次我的阴茎都已经从中掉出来,又被我狠狠地塞进去。
手指在她阴道上方摸到一个相对粗糙的肉块,我轻轻地揉了一下,阿如立即夹紧双腿,被我吸住肆意玩弄的香舌也颤动几下,这是她的G点!我像找到宝贝,干脆把阴茎退出来,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身体,不停地在那团软肉上揉搓。
阿如的身体先是有规律的颤抖着,后来频率越来越快、呼吸也愈来愈急促,终于忍不住,她拚命地吸吮着我的舌头,然后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石头,上来!”
多年后,我对阿如的记忆已没有那么清晰,甚至她的模样也想不起来,我一度把她和我另外的一个女人弄混,分不清当时我插入的到底是阿如的身体,还是另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唯有这一句:“石头,上来!”
深深烙印在我的脑海,每当我在一个女孩子身上筋疲力尽的时候,这一句话就跳出来,像春药般立刻让我重振雄风,继续在肉场中冲锋陷阵、无往不利。
旁边是我的小妹,丫头,再过去不到两公尺,是我的准女友猫猫,而被我压在身体下的,是我在公司的手下、别人的妻子。这种刺激的场面,综观我整个肉欲生涯也不多见。
我的阴茎已经胀得有点发疼,深入在阿如的身体里面不停地跳动着,我把阿如的双腿放在肩上,阴茎干脆连头拔出来,对准淫靡、湿滑的入口,大力一捅!
阴茎擦过阴壁,把爱液挤得四处飙散的刺激无法用语言表述了!阿如的阴道内像有一团火一样灼得我舒服得要喷,但我不会这样就放过她,因为我知道,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等到明天上班,我们就会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继续着各自的生活。以后估计也不可能再遇到这种事情,所以,我一定要珍惜眼前,享受现在。
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刺激是刺激,可是却不能有太大的动作,而且跪在地板上的滋味也绝对不好受,因为汗渍的浸泡,我感觉自己的膝盖肯定是磨破皮了,而躺在下面的阿如也绝不会好受到哪里,后腰肯定跟我膝盖一样的感觉;但现在欲火攻心,哪里还有闲情管那些?
我扛着阿如的双腿,上身直立着,阴茎快速地在她的阴道内出入着。阿如捂着嘴,眼睛紧紧地闭起来,身体随着我的摆动不停地晃动着。
抽插了一会儿,我不得不放慢速度,因为阿如的爱液太多,抽插所带来的滋滋水声太响,怕把另外两人惊醒,于是我放下她的两条玉腿,趴上阿如的身体,一边亲吻着她的唇,一边小心地抽插着阴茎。
阿如的两腿分得大大的,双手按在我的屁股上,当我用力时,她也藉势在我屁股上使劲一按,让我深入得更彻底。我把龟头紧紧顶住阿如的深处,在她的身体里使劲地研磨,龟头触到一团软肉,被它紧紧含住,我知道,这是阿如的花心;只见阿如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双腿也挂在了我的腰上,紧紧夹住我。
看着阿如像是饱受摧残的样子,我心里大乐,干脆松开她的脖子,把左手中指放在她的唇边,轻轻抚摸着她的嘴唇。
阿如张开嘴,把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用舌尖慢慢地舔、轻轻地吸。这就是刚才插进她身体里面的手指,上面沾满她的爱液,不知道阿如尝到自己爱液是什么滋味;但我才不去理会,我一边使劲地研磨着她的花心,一边低下头亲吻她的乳头。
阿如的乳房很壮观,像两座山峰般耸立在她的胸前,虽然峰体已经倾斜,但绝对没有塌陷,乳沟很深,像山峰中间的小涧;可惜我没有乳交的爱好,否则这一对乳房夹住阴茎不停摩擦的感觉,一定很爽吧?
房间很暗,虽然还是白天,但是我习惯在家里把窗帘拉上,不露一丝光线。
即使如此,我依然可以看到身下的女人那雪白光滑的胴体。被汗水浸渍的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一根腿的脚踝处还悬挂着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那是刚才被我脱下的;上衣已经全部推到了脖子底下,其实也只是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背心,胸罩已经在后面被解开,在胸前乱成一团;两人的身体下面,大量的汗水汇集到一处,闪着烁烁的亮光。
我把她的一颗奶头用牙齿咬一下,再用嘴唇包住它往上一拉,乳头被拉得很长,白色的山峰随即挺立起来,我松开嘴,山峰弹回原处,顶端的蓓蕾却更加挺翘。
我趴在阿如的身体上,在她耳边轻轻的问道:“阿如,舒服吗?”
阿如一边点着头,一边寻找着我的嘴唇,然后在我的唇上仔细地舔着;我把手撑在地上,尽量减轻对她的压力,阴茎在她的阴道口慢慢地抽插,就是不深入到里面。
阿如很快就扭动起来,白了我一眼,身体往下缩,想主动让我深入。
我笑了一下,她往下我也往下,就是不全部进去;果然,阿如忍不住,使劲抱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下体扭摆着,把嘴凑到我的耳边说:“石头,进来嘛!”
我故意逗她,说道:“想要了? 是不是想让我全部插进去?想的话就求我啊!”
阿如羞红着脸,不安的看了看旁边的丫头和猫猫,然后在我耳边道:“快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插深点!求你了,石头!”
我听得欲火大盛,喘着粗气命令她:“把下面挺起来!使劲挺!哥哥要使劲插你!”
阿如的脸立刻红得像颗番茄,把腿放到地上撑在地面,下体乖乖地挺起来。
我把龟头顶在她的阴道口点两下,正当她心急的时候,腰一使劲,阴茎突然深深地插进去,直顶花心!阿如一下子张大嘴,我见事情不妙,急忙吻上去 ,堵住她的声音。
阿如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我丝毫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阴茎在她的身体里面快速地抽插,虽然没有深入,但速度绝对快!这样可以不发出声响,却又让双方感觉强烈的身体刺激。
我双手抱住她的圆臀,使劲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强烈的快感让阿如的头不停地乱摆,纤长的发丝有几次差点甩到丫头的身上!
抽动了很久,我觉得是时候了。我一边保持着速度,一边轻轻的叫着:“阿如?”
阿如很快明白我的意思,对我点头道:“我昨天刚完!”
我喜欢这种默契,喜欢跟我做爱的女人与我心意相通,这让我感觉我们是在做爱,是在灵肉结合,而不是单纯的寻找皮肉的刺激。
终于,在阿如剧烈的颤抖中,我在她身体的最里面射出我的精华。
我瘫软在阿如的身上,我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手指还随意的拨弄着她的乳头。
阿如在我的脸上吻了一下,懒懒的对我说:“石头,快起来,我要穿衣服!”
我躺倒在一边,顺势拉上自己的裤子,反正是脏的,等会儿要洗,凑合着穿吧!再帮阿如戴好乳罩,然后把她的小内裤拉上来,路过丰臀的时候伺机摸了两把,再心有不甘的帮她穿好。
我一手搂着阿如,一手还放在她的衣服上,在她的乳房上揉捏着她的乳头;阿如温顺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波。
我把她的头抬起来,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问道:“舒服吗?”
阿如表情似乎有些复杂,抿着嘴唇没说话。许久才在我耳边喃喃说道:“我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我对不起我的老公!”
我不以为然的撇撇嘴,爽都爽过了才说这种话,是不是晚了点?不过口头上还是要安慰一下。
我掀起阿如的衣服,在她的乳头上亲吻了一下,抬头正想说话,猛然听到旁边有人叫道:“石头!”
是猫猫!
这一声叫喊把我和阿如都吓得不轻。阿如大气提在胸口,我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平躺在地板上像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完全没有刚才婉转承欢的样子;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侧躺,眼睛紧紧地闭着,感觉到有冷汗顺着脊背滑落下来,浸湿还有点干意的衣服。
过一会儿,居然再无动静。
我壮着胆子抬头一看,差点没笑出来。猫猫和丫头抱在一起,鼻尖对着鼻尖、腿压着腿,呼吸平稳、鼻息悠长,原来是说梦话!吓死我了!
我低头看阿如还紧闭着眼睛,上衣因为刚才我手抽得匆忙而微卷着,露出一小块白色的肚皮,可爱的肚脐像一只大眼睛一样盯着我,色心又起,趴下身子在她的肚脐上舔了一下,阿如哆嗦了一下,睁眼看我。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说梦话呢!”
阿如起身看了一下,这才放心下来,手抚着胸口,说:“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我装作安慰她的样子,把手放在她的胸前揉捏着,实际上是在揩油。
阿如一把将我的手拨开,在我耳边说:“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赶紧睡回你原来的地方,假如她们醒了,看见就不好了!”
我叹了口气,正如我先前所预料的结局,我和阿如也就只有这一次情缘。
我乖乖地回到猫猫的身边,这次我在她的右边躺下,我总不能把她们俩掰开吧,这时候弄醒她们,无疑是自寻死路。
我看着眼前的窈窕背影,轻轻叹了一口气,猫猫在梦中还叫着我的名字,而我,却在一分钟之前还趴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有些愧疚也有些伤感。猫猫真的是可以跟我一生相伴的女孩吗?我没有信心却无法拒绝她。
每次初入爱河的时候,我都认为跟我欢好过的女孩子一定是我的挚爱,我甚至憧憬着与她白头偕老的样子,可是后来,我一次又一次的感觉到有些东西,你拿一回事,对方还不以为然呢!肉体是肉体,灵魂归灵魂,就像《生命不能承受之轻》的作者昆德拉说过的一句话:“肉体和灵魂具有不可调和的两重性!”
意思就是说:要做到灵肉合一是非常困难的!我相信我开始的时候可以是这个样子,但现在你来问我,我做不到!
那猫猫呢?她能做得到吗?
我把手放在猫猫的肩膀轻轻地抚摸着。这名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把一颗对爱情向往而神圣的心系在我的身上,我不知道是该荣幸还是惭愧?
我是被猫猫弄醒的。
下午可能太累了,猫猫和丫头打开电灯洗完澡,把衣服都洗了,我还不知道。两个小妮子一人站在我身体的一边,一个捏着我的鼻子、一个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活活憋醒!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她们俩,要不是浑身酸痛得要命,早去打她们的屁股。
只见猫猫已经换上睡衣,小脸因为刚刚洗澡的缘故,红扑扑的煞是可爱;当我眼睛无意间扫过丫头时,刚刚睡醒的兄弟差一点又昂起头来!
看来是原来的衣服脏得没法穿了,小丫头干脆穿着猫猫的睡裙,一条白色的小内裤在分开的裙叉中露出来,内裤的中间已有略微鼓鼓的一个小包,雪白的大腿还不经意的张开着。娘哎,这不是要老衲的命嘛!
我捂住鼻子,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冲进厕所,随手把门关上。一看,果然流鼻血了!
冲凉真舒服!我一边哼着小曲,一边使劲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忽然想起下午的荒唐,不由得一阵心虚,千万不能留下把柄让猫猫知道!对了,阿如呢?怎么没见到她?我朝外面的两个人喊:“阿如呢?怎么不见人影?”
猫猫答道:“都走了一会儿了,现在才问!”
我放下心来,不过又疑惑她是怎么走的?难道是穿着脏衣服走的?总不可能光着屁股吧?一看桶里刚洗净得衣服堆里,露出一件黑色的胸罩,我恍然大悟,肯定是冲洗后穿猫猫的衣服走的。
我想像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身体里还残留着我的精华,晚上又得应付自己的老公。我不由得嘿嘿一笑,心想:兄弟,对不起了,让你戴一次绿帽子!
高兴的洗完澡,随便擦一下身体,正想穿衣服的时候,我差点一头撞墙!衣服呢?地上堆积着刚换下来的脏衣服,墙壁上的挂钩却空空如也。
我好像……没拿衣服就进来了?现在怎么办?脏衣服肯定是不能穿回去,我盯着那条四角短裤,看了半天也没有下起把它反过来穿的决心,那上面还有我下午的残留,点点白斑拼凑成一个鬼脸,咧着大嘴冲着我笑,现在只好叫猫猫帮忙拿衣服。
我对着门外叫道:“猫猫,嗯、那个……帮我把床头上的短裤拿过来!”
一阵欢快的脚步声传来,看来是去拿衣服。
我躲在门的后面,心想:替人拿短裤还有这么开心的!听着脚步声近了,我把门稍微打开一条缝,正想接过递进来的衣服,不料门直接就被大力的推开了,一个纤细的人影闯进来,找了一圈没找到我,回头一看我光着屁股躲在门后。
是丫头!丫头的眼睛停留在我的下体,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把手中的短裤一扔,惊声叫道:“啊!……色狼!”
转身飞也似的逃走了。
我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短裤,心里非常委屈,“我色狼?是我让你进来的?看都让你看了还说我色狼?”
我气急败坏地穿上衣服,嘶声喊道:“猫猫呢!”
声音居然尖锐得变形。
丫头在猫猫房间里远远地喊道:“去楼下买啤酒了!”
又喝?中午没喝够?我都有点怕这两个小妮子了,怎么比我还能喝?
我穿着运动短裤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只见丫头躲在猫猫的房间不知道搞什么,我叫了半天都不肯出来,小丫头,脸还嫩呢!忽然有人敲门,我打开一看,只见猫猫双手各拿着两瓶啤酒站在门口。
我皱着眉头,接过啤酒说道:“猫猫,你想灌醉我啊!”
猫猫在我后面进来,笑道:“我今天最大!我说喝就喝!我在家过生日都没这么开心!”
我心想:你当然说喝就喝,中午一箱啤酒,十二瓶你顶多喝了一瓶半就醉了,三个小妮子总共喝不到四瓶酒,剩下的全归我,害我一下午老是想上厕所!不过现在只有四瓶,无所谓了。
“丫头呢?”
猫猫站在客厅里问我。我朝她的房间努努嘴,猫猫就笑着进房间,过了一会儿,她就和丫头说说笑笑的走出来。
看到我站在面前,小丫头立即停止说笑,脸上通红,头低低的不敢看我。
猫猫在我后背一推,道:“去把上衣穿上!人家还是小孩子,看到这样子,多不好意思啊!”
我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回房间,心里嘟囔着:她哪是看我光着上身不好意思,她连我上下哥俩全看光了,我才不好意思呢!
晚上随便弄了几道菜,毕竟中午吃得太多,现在还没怎么消化。
猫猫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说道:“石头你知道吗?我在家里从来不过生日!以前小的时候还过,无非是父母送我几本书,之后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个饭;连肯德基都没吃过,他们说不卫生也没营养。后来我干脆不过了,住校后,连生日那天都不回去。像今天这么开心,还是头一次!我一定要把这份开心留得时间久一点!”
我握着猫猫的手说:“猫猫,别怕,以后每年我都让你开开心心的过生日!”
小丫头在一旁啐道:“真肉麻!”
我和猫猫相视一笑,手却握得更紧。
吃完饭,三个人一起收拾桌子,猫猫突然问我:“石头,不是有麦克风吗?今晚我们唱卡拉OK,好不好?”
我当然答应,急忙找齐全套设备,令人郁闷的是,两个妮子居然不会唱歌!真是让我跌破眼镜!半个小时里,两妮子唱了八遍《两只老虎》不过说实在的,歌虽然唱得不怎么样,伴舞却异常精彩。
两人都穿着睡衣,醉态可掬、左摇右晃,胸前春光不时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小丫头居然没穿内衣,我有几次居然看到她粉色的乳头!
正在我鼻子发痒的时候,丫头忽然把麦克风塞到我怀里,说道:“哥,你唱!”
猫猫也在一旁怂恿着我唱,拗不过她们,只好起身换一张CD,对着麦克风唱起来:这种感觉从来不曾有左右每天思绪每一次呼吸心被占据却苦无医是你让我着了迷给了甜蜜又保持距离而你潇洒来去玩爱情游戏我一天天失去勇气偏偏难又难忘记等等为你心有独钟因为爱过才知情多浓浓得发痛在心中痛全是感动我是真的真的与众不同真正为你心有独钟因为有你世界变不同笑我太傻太懵懂或爱得太重只为相信我自己能永远对你心有独钟一曲陈晓东的《心有独钟》唱的余音绕梁、缠绵悱恻,自我感觉相当良好;说实话,我唱歌曾经得过奖,虽然那只是以前工作单位的歌唱比赛,好歹也是个第一名,实力也是不可小觑。
猫猫在我唱第一句的时候就像被点了穴,小丫头也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一曲唱完,两妮子居然忘了鼓掌!好久才反应过来!
猫猫惊喜地拉着我的手说:“ 石头,你唱歌好好听啊!”
丫头更直接,干脆跳起来在我脸上亲一口,说道:“哥,真好听!我今晚不走了,在这听你唱一整晚!”
什么?唱一整晚?还不走,那你睡哪?我一脸不快的看着猫猫,却被丫头逮个正着,白着眼问我:“怎么?不欢迎吗?”
作势要扑向我。
我连忙满脸堆笑,大呼:“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小丫头和猫猫一连三天都睡在一起,到了第四天,她终于回宿舍睡了。
这三天对我来说,无疑是段炼狱般的日子。
第四天上班的时候,我已经说不出一句话来,嗓子里就像被一团火烧得往外直冒烟。
阿如在大家面前显得平静,脸上还是从前淡然的样子,看不出什么变化。跟我的交流也只限于工作上的内容,没有半句闲聊;看我的眼神也是那种下属对上司的眼神,恭敬而不卑微,只是在我转身的时候,才对着我的背影注视良久,我能感觉得出来。
晚上猫猫约我去阳光广场,想到好久没有跟猫猫一起散步,我毫不犹豫就答应她的邀请。
深秋的广东已经渐渐有了寒意,晚风迎面吹来,猫猫在我的身旁有点瑟瑟发抖。我用右臂搂着她,把她揽在自己的怀里,用体温为她驱寒。
走着走着,猫猫突然抬头问我:“石头,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跟你逛街吗?”
我摇摇头。猫猫继续说道:“你很细心,走在街上,你总是让女孩子走在里面;过马路的时候,你总是站在有车来的方向。我喜欢这种被你呵护的感觉,很幸福!”
我笑着刮一下她的鼻子,道:“我都没注意到,被你一说还挺不好意思的。”
猫猫温柔的说:“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不经意的温柔。不娇柔、不做作,小月没说错,你是个好男人!”
提起小月,我的心猛地一痛,都这么久了,我居然还会出现这种感觉。
猫猫却不知道我的变化,继续说:“以前,看你跟小月一起出门时,对她关怀备至的样子,我真的好羡慕!我觉得她好幸福,我常常幻想那名被你体贴、被你拥抱的女孩子,如果是我该多好啊!”
我勉强笑着把她搂得更紧,道:“现在不是如愿了吗?”
猫猫也随之紧紧抱住我,说:“可我老觉得不真实,有种做梦的感觉。我害怕有一天当我醒来,我找不到你了,你像小月一样走得无影无踪!或者,小月回来了,站在我的面前指着我说:‘石头是我的,把他还给我!’到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猫猫的声音有些哽咽,我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一下,说:“傻丫头,整天胡思乱想的,无论是谁都不会拆散我们!”
猫猫腆着小脸问我:“石头,你还爱着小月吗?”
我心里一阵烦躁,冷冷的对她说:“不要提这个名字,我不想听到!”
猫猫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终究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又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走了两步,我忽然停下。猫猫疑惑道:“石头,怎么了,为什么不走了?”
我没有回答,慢慢地转过身,对着一个地摊前站立的人影,问道:“唐勇!为什么跟着我?”
那家伙还想装成买东西,被我识破后脸上一阵尴尬,索性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着猫猫,脸上肌肉一阵抽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你这小子真行啊,这么快就换了一个!”
我把猫猫往背后一挡,冷冷地说道:“关你屁事!有屁你就放!老子没空理你!”
唐勇脸色一变,低声说道:“你叫石头是吧?别那么嚣张!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鄙夷地吐了一口痰在地上,道:“你以为老子是被吓大的?滚远点!老子没时间跟你闲扯!”
唐勇也怒了,一步跃到我面前,一张口满嘴的臭味差点把我熏晕,问道:“小月呢?她去了哪里?”
不提小月还好,一提她我就像被点燃的鞭炮,一下子跳起来,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直接把他八十几公斤的身躯踹得四仰八叉,并骂道:“妈的,想找自己找!别来烦老子!”
想起那天看到的一幕,我恨不得再冲上去把他打一顿!
猫猫惊叫一声,紧抓住我的衣服,颤抖着对我说:“石头,别惹事!走吧,我们快走吧!”
我往地上那个死胖子的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不再理他,搂着猫猫离开了。
看着猫猫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抖,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宝贝别怕,像他那样的胖子,我还没放在眼里!”
我没有吹嘘,怎么说我也是在武警部队训练三年,对付这名身宽体肥、行动笨拙的家伙跟割草似的,况且就算是两、三名年轻小伙子也别想近我的身。
虽然两、三个没问题,但十几个我可抵挡不住!还没等我和猫猫走多远,我就感觉不妙,回头一看,足足有十五、六个人朝我追来,为首的竟是唐超!
唐超举着一根木棒恶狠狠地跑到最前面,怒道:“打死他们!”
我一看不妙,竟是湖南帮!我一把抓紧猫猫的手,大叫一声:“快跑!”
拖着猫猫开始没头没脑的狂奔。
湖南帮是这个工业区的毒瘤,平日尽干些偷鸡摸狗的事,警方打击过很多次,可是很多人想要加入,抓进去一个就又有一个人入帮,屡抓不绝,他们心很齐,只要是湖南的老乡出事,请一顿饭就可以帮你摆平;想不到,唐超居然请到他们!
猫猫脚软得几乎无法走路,我几乎是半拖半抱带着她往前跑,速度当然慢许多,很快就被他们追上了,一群人把我们围在中间,头顶上的南傍国像下雨一样落下来!
我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猫猫受伤!我一把将她拉到怀里,用双臂护住她,然后弯下身,把她藏在身子底下。木棒劈哩啪啦的落在我的脊背上,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脊椎发出的“格格”脆响,疼!非常他妈的疼!
我咬着牙硬忍着钻心的疼痛,抓住机会,一脚踹开旁边的人,双手使劲一推,把猫猫甩在公路旁边的草地上,大声喊道:“都朝我来!别动女人!”
唐胖子这时才气喘吁吁的赶过来,抬起肥腿踹在我的大腿上,骂道:“你妈个逼的!敢动老子,给我往死里打!”
说实话这家伙的脚劲并不大,但我还是假装跌倒的样子往后趔趄了一下,顺手抓住一个人的棍子,反手砸在他的脸上,把棍子夺下来!
趁他们愣住的机会,我朝唐胖子的头就劈下去;他的脑袋反应还算灵活,往旁边一歪,棍子砸在他的肩膀上,唐胖子杀猪似的叫着退下去,这时那些人已经清醒过来,围着我一边叫骂,一边狂殴!
没有天,没有地,甚至没有了人。我手中的棍子机械性的乱飞狂舞,也不知道砸中多少人,还是一个都没砸到,因为我已经被打得意识不清,甚至没有疼痛的感觉,我听不见猫猫的声音,只能看见她恐惧的眼睛和哭泣的脸庞,在意识最后清醒的一刻,我透过人群看到远处闪烁的警灯。
警察终于来了!我心里一松,终于晕倒在地。
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感到全身疼得要命,脑子昏昏沉沉。
只见丫头趴在我的床前睡着,我想坐起来,身体刚一动,丫头就醒了。
“哥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都昏过去一天一夜!你吓死我了!”
丫头抱着我哭喊着。
我想伸手抱抱她,胳膊却像是灌了一万斤铅,抬都抬不起来,低头一看,居然缠了厚厚的几层纱布,看样子是打上了石膏。
我摇了摇头,示意丫头起来,笑着说:“我没事!只是小伤,要不了我这条老命的!”
丫头摸着我的脸,流泪说道:“什么小伤!你断了两根肋骨、两只手臂骨折还有脑震荡!这是小伤吗?”
我皱了一下眉头,骨折倒没什么,脑震荡就不大好了,我怕留下后遗症,便担心地问丫头:“医生有说会有什么后遗症吗?”
“现在还不知道!还需要密切观察。”
一名小护士走进来接口说道:“可能在一段时期内会经常性的头疼。”
我点了点头,对丫头问道:“你猫猫姐呢?”
丫头眼框一红,指着旁边说道:“这不是在旁边吗?你知道吗?猫猫姐输好多血给你,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刚才从手术室出来路都走不稳!”
我大惊,扭头看着在旁边病床上沉睡的猫猫。
她脸色有些苍白,即使在梦中,眉头也紧紧地皱在一起,显然是在为我担心。这个傻妞,自己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怎么可以输血给我呢!我想去抱她,却全身痛得一点力气都没有。
看出我的意图,小护士一边整理着药品车,一边说道:“放心吧,她没事,睡一回儿就好了!”
丫头起身去帮我装水,趁此机会,我打量着小护士,二十岁左右,瓜子脸、眼睛没有猫猫的大,却也是一名小美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吴言,你说的这一段时间有多久?”
小护士一愣,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朝她的胸脯努嘴,说:“你挂着这个,全世界都知道你叫什么!”
吴言恍然大悟地低下头,笑道:“我都忘了自己戴着护士牌!”
既而抬头看着我说:“脱裤子!”
什……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只见她转身拿出针管,心里一寒,问道:“要打针啊?能不打吗?”
吴言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头上缝了三针,不打针怎么消炎?快点脱!”
我苦着脸对她说:“你看我的样子,怎么脱啊?今天就算了,明天再打好不好?”
吴言瞪眼说道:“这是能杀价的事情吗?现在打!我帮你脱!”


第二章 湖南帮
老衲纵横江湖几十年,还是头一次被女孩子脱了裤子!哎,这要是在家里的床上就好了!还没等我想得再美一点,一股冰凉后的刺痛从屁股上一直钻进脑子里!
哎唷妈呀……凄惨的叫声回荡在病房里。
看着满头冷汗、缩在病床上的我,小护士和丫头相视苦笑,心想:这家伙,骨折都没吭一声,打个针,脸都吓白了!
我请猫猫帮我打个电话给老板,告诉他我被撞了,需要住院很长一段时间,所以申请辞职。广东就是这样,没有请长假一说,如果你需要请半个月以上的假,干脆辞职。
老板在电话里询问一下我的伤势,然后叫我安心养伤,他会尽量再找人选,如果没有合适的,等我伤好了再去上班;看来,他对我这段时间的工作表现还算满意。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早上,小丫头又来医院探视我,那时候我已经催促猫猫去上班,而丫头居然假都不请,直接旷工出来了。
丫头一见到我扔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便哭喊着、抱在我身上,还说要申请看护,我又是哀求又是恐吓,费了半天力气才把她赶走。
小护士吴言现在已经跟我混得很熟了,经常打趣道:“你小子看不出来魅力还蛮大的,身边的女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叹气说道:“没办法,人太帅就是麻烦,很容易遭天嫉!”
小护士咯咯笑着,白了我一眼,骂道:“臭美!第一次见脸皮比鞋底还厚的男人!”
警察来找过我,询问当时的情况;但因为我不相信警察便敷衍了事,毕竟他们是有钱人的管家、穷人的煞神。别看平时报纸、电视上吹嘘有多少的破案率,其实这只占案件很小的一部分,怎么不去报导大部分没破的案子?
何况,我不想和湖南帮结怨太深,毕竟我只是一个劳工,个人实力和一个帮派不在同个等级。因此当他们询问是否要报案时,我一口回绝;而警察也乐得清闲,他们根本懒得管一个劳工鸡毛蒜皮的事,只要不出人命,能自己处理的也就随他去,于是胡扯几句,两个警察便拍拍屁股走了。
此时,猫猫打电话过来,说道:“石头,厂里今天错峰用电,白天不上班、晚上上通宵。我一会儿和丫头过去。”
我连忙对着电话说:“你们不要过来了,吃的、喝的都有护士照顾。你们这几天也没睡好,医院也没地方让你们睡觉,就在家好好休息。晚上盯紧点,别让那帮小子睡着,特别是钣金车间都是大设备,人稍微马虎一点就是会出大问题!”
还没等猫猫回话,小丫头的声音就从手机里传来:“哥,我帮你熬了乌鸡汤,补身子的,马上帮你送去,我们去一会儿就回来!”
看来偶尔住院也不错,起码有人关心你、照顾你,我躺在床上高兴的想着,忽然吴言鬼魅般的站在我面前,脸上带着恐怖的狞笑,手里拿着一个特大号的针管在我面前晃来晃去,说道:“石头,要打针了哦!”
我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惊叫着要她走开。
这妮子太恐怖了!纯粹是拿我当靶子,技术相当不成熟,昨天给我打了一针,居然起了一个大包,现在还肿着!可惜老衲现在行动不便,否则只要她出现的地方,我肯定躲得远远的!
在吴言的奋勇扑击下,我终于羞愧的被她脱掉裤子,我嘴唇不听使唤的哆嗦着,猛喊她一定要温柔一点。话说一半,屁股上就是一阵剧痛,我大喊着:“喂!你酒精还没擦啊!”
吴言很不好意思的“哦”了一声,把针头往外一拔,然后拿棉花使劲地擦在我屁股上,右手灵巧的一抖,针管又插进我的身体。
“啊!”
我声嘶力竭地惨叫一声,出院,马上出院!死也死在我家床上,不要再待这鬼地方!真他妈的折磨人啊!
替我擦了擦脸上的冷汗,吴言很鄙夷的白了我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连打个针都吓成这个样子,你真是怂包!”
我反驳道:“你这是打针吗?是纯粹的谋杀!谋杀亲夫啊!”
吴言“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说道:“你乱说什么?再敢胡说,明天我在你舌头上打一针!”
这一下正好打在刚才的针眼上,疼得我哆嗦一下,让我立刻闭嘴。
我这人有洁癖,无论冬天、夏天,每天都要固定洗澡;但自从住院以来,便没有洗过澡,让我都快痒死了!看着吴言在我床前摆弄着药品车,我叫了她一声。
吴言转身过来,问我:“怎么了?”
我说:“你过来,帮我挠挠痒。”
吴言闻言走过来,问道:“哪里痒?”
我请她把手从床单里面伸进去,小妮子犹豫一会儿,看我双臂包得跟南傍国似的,终于伸手进去。
我下面只穿一条内裤,吴言细嫩的小手一碰触到我腿上的皮肤时,我们两个同时颤抖一下。
吴言把小手放在我的膝盖上面抓了两下,问道:“是这里吗?”
我摇摇头,说道:“再往上面一点。”
小妮子的脸红了一下,还是将手往上挪动。
“再往上面一点!”
“还要再往上面一点!”
“快到了,再上面一点点!”
吴言猛地把手伸出来,杏眼圆睁的冲我喊道:“死石头,你使坏!”
我苦笑着说:“老姐,我都这模样了,还怎么使坏啊?我是真的痒!不然你把我胳膊上的东西解开,我自己抓!”
吴言摇头道:“不行,医生说还要一个星期才能松开!”
我皱着眉头说:“那怎么办啊!我真的好痒啊,真想抓几下!”
吴言想了一会儿,终于点头道:“好吧,我帮你好了!在哪儿?告诉我。”
我示意她把头靠过来,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大腿根!”
看她一脸又羞又恼的样子,连忙又说了一句:“毛、毛里面!”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经常感觉到阴毛里的皮肤很痒,而且非抓不可。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没病,这也绝对不是病,我了解到很多男人都是这样。
吴言的小脸已经羞得通红,要不是我的表情无比真诚,恐怕她早给我一巴掌,也幸亏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小妮子犹豫良久,才硬起头皮对我说:“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有病啊我,这事能让别人知道吗?除非我脑残!
得到我肯定的答覆后,小妮子纤细的手指又按在我的腿上,只不过这次是在大腿上部。她不敢用力,随着我的提示,手指滑过我的皮肤,刺激得我汗毛都舒服得立起来了,终于,小手到达了我的茂盛处,她犹豫良久后,小手把我的内裤往下一拉,手指就颤抖着放在我的小腹下面。
小妮子的头都快埋到我的身上,手指与其说是在为我抓痒,不如说是在为我梳毛,好几次都碰到我男性的特征。
我舒服得长吸一口气,声音居然有些变形,叹道:“对,就是那里!不要用指甲,用手指,轻点、轻点……”
在这种情况下,我的兄弟无可避免的起身立正,向小妮子致敬。
吴言肯定碰到了,虽然她在当学生的时候,曾无数次见识过这东西,但那都是些图片或着是标本,还是第一次触摸到眼前这个散发着热气的活物!我甚至能听到她心脏在快速地跳动,脸上的表情既有些害羞又有些期待,而本来在我阴毛上抓的小手也由原来的被动改为主动触摸,最后干脆把我的兄弟整个握在手心!
小妮子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干脆闭上眼睛,避免她尴尬,示意她继续下去。
她真的是个生手,握着我的阴茎一动不动,只是不时地握紧;我大呼过瘾,想不到住院没几天,居然有一位漂亮的小护士为我打手枪,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吴言玩了一会儿,开始摸索着用大拇指摩擦我的龟头,在中间的马眼上划圈。阴茎受不了刺激,突然跳动几下,把小妮子吓一跳,差点撒手不干。
过了一会儿,吴言见没什么后果,又犹犹地抓回去在马眼上又划一下,阴茎也随之跳动一下,小妮子笑了,手指不停地在马眼上划着,我的阴茎就随即一下、一下的跳动着。
我皱着眉头看着她,小妮子嘴巴动了一下,我看得出来她说什么了:“真好玩!”
你好玩,我可难受了!这不是折磨人嘛!我摇动着身体抗议着,小妮子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停止对马眼的挑逗,随即触摸我的两个蛋蛋!
吴言把我的两个蛋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动着;虽然不疼,也让我很难受。我心想:你以为这是两个铁胆啊!不行,不能让一个小妮子这样玩弄我!
我轻轻地招呼她:“吴言,过来我跟你说话。”
小妮子红着小脸把耳朵附过来。
我对她说:“帮我舒服一下,我好难受!”
说着在她嫩白的耳垂上吻一下。
小妮子浑身一抖,扭头问我:“怎么才让你舒服?”
我对她说:“像刚才那样抓着它并上下套弄!”
吴言闻言脖子都红了,白了我一眼,说道:“坏蛋!我不会!等你老婆来了,让她帮你弄吧!”
说着,推起药品车,一溜烟跑了!
我目瞪口呆地坐在床上,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丫头,弄得我半死不活的晾在这里,我气急败坏地朝门口喊道:“吴言你回来!你怎么这么……不负责任啊?”
“谁不负责任啊?石头,怎么了?”
猫猫闪身从门口进来,一脸惊讶地问。
小丫头也从后面跳出来,问道:“哥,那言姐姐跑什么?刚才差点撞翻我的汤!”
好在老衲反应够快,脱口说道:“她说要帮我打针,还没打就跑了!”
猫猫笑道:“喔!没关系,我去叫她,难得石头今天主动要求打针,一定要多打几针才行!”
我靠,我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这鸡汤真好喝。
两名小美女轮流喂我,将一整盅的汤全部喝完,又服侍我躺下,然后跟我嘻嘻哈哈的聊天。
看着两名美女在我面前明眸盼兮、巧笑倩兮的样子,我暗暗感慨:石头啊,石头!你何德何能,竟有这么多的女孩子关心你、照顾你,你可不要负了她们啊!一定要让她们在身体上和精神上得到最大的满足!这是你的任务!我为我的无耻思想陶醉一整天。
中午喂我吃完午饭,我就催促她们回去。猫猫想着自己晚上还要上班,于是听话的回去;丫头却因为不上班,死活要留下来,说是要照顾我,让我大感头疼,心想:你这个捣蛋鬼,能老实待在病房,我就要烧香拜佛,还奢望被你照顾?我连想都没敢想。要不是她威胁要叫小护士帮我打针,我真要拉下脸把她赶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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